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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鸽手,莫得感情,也莫得安全带。

【佣医】经年

佣医40days安利计划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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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今你还在我身边。



2.

无论理由如何目的为何,踏入这个庄园的那一刻起,他们都身不由己。


话是这么说的。

庄园主的所作所为也把后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无论哪一边。


废墟里来板区里去的艾米丽,看着在窗间灵活翻越的身影时,越发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战地军医。


也没什么不好的,老旧的机器在手下发出滴滴的声响,意味着一条新的密码即将被破译。


她也不是没想过,像奈布一样,不说牵制监管全局,至少帮上一点小忙也好。

可是跟了全程既没能帮腔又无法插手,人家还要匀出心力不动声色又不动如山地给她挡刀,反观那人的灵活,越发映衬她像是终年被人伺候的大小姐一般羸弱。


于是牵制监管者这件事就这么作罢了。



3.

也许是有过那么些许不满的,毕竟艾米丽自认为,自己早就过了拉着小男生袖口撒娇寻求庇护的年龄。

不过这种不满也就只持续到了奈布跑过来的时候。


少年双肘支撑在密码机上架起了脸颊,不算明媚的阳光在脸颊上晕出了一层淡淡的柔光,细小的绒毛像是羽毛一样从脑海里扫过,艾米丽的脑子因此变得昏昏沉沉的,也不是睡意,就像是破译声太过嘈杂而奈布的声音又太小。


“我回来了。”在不知道是不是被自我放大的纷乱中,有微哑的嗓音带着奔跑过后的小小喘息把艾米丽从昏沉中拉回了现实。


“嗯,很快就好了。”于是艾米丽也把目光从奈布身上移开,却又忍不住绽开笑意



4.

入了11月,天气越发冷了起来。

没有事情的时候,艾米丽就把自己蜷在起居室里,拥着壁炉看上一个下午的书,颜色透彻的红茶在炼奶的匀兑下越发醇香。


但是这样“享受”的时光里的奥妙,奈布约摸是不懂得,暖热的气息只会让他昏昏欲睡,自从成为雇佣兵,身侧常伴的就只有刀锋冰冷的弯刀,而不是温暖的壁炉。

万家灯火火树长街映照他的瞳孔,他有只有永夜长岁,没有白昼新年,虚无的像是个美梦。



5.

而他再抬眼的时候,烧的通红的木炭依旧在壁炉里噼啪作响,描着纹路的茶杯磕在白瓷盘上带起一声轻响。

他回头望她,他的医生坐在沙发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打趣他坐在地上都能睡着。


奈布的脸上带了如梦初醒的愣怔——不是梦。


艾米丽拉了拉自己的披肩,收拢了裙角想给奈布腾位置,谁知道奈布毫无眼色,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久了,一动才发现自己腿麻了,可是那人就这么坐在地毯上巴巴的看着自己。


……大概总是要来这么一遭的,房间里足够温暖,今天也很空闲。


于是艾米丽有些艰难的挪了挪位置,朝奈布伸出了手。

他明明喜欢她,却总是不动声色。


想到这艾米丽又没那么害怕了,若他始终没变,那他们就是势均力敌的。



6.

但还没等艾米丽开口说话,奈布倒像是终于生出了领悟,主动靠了过来,揽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迎面笼罩,吻掺杂了摩挲,像是动物对伴侣的嗅闻,细密缠绵。

艾米丽在闭眼前发出了小小的谓叹,他明明有那么锋利的眉眼,但感知起来全是暖。


交换了绵长的吻,女士的眼睫长且微卷,漆黑如鸦翼,像只眼尾镌住点墨,让奈布有些分神,又觉得态度不端,才像艾米丽一般闭了眼。


其实壁炉也…挺好的。


再之后就不想回忆什么了,男人对于赴云雨的行为的确通悉一点——来自天赋?亦或者倚仗了佣兵的体能。



7.

可是当艾米丽向他伸出手,他想到的却是初遇时的艾米丽,女士纯白的手套丝毫不介意的覆在他的陈年旧伤上,任由粘稠的血液浸透那方雪色,冷静的为自己注射上镇定剂,处理伤口的动作干净利落,随即握着针筒投入下一场战斗。


便是回头向自己笑的那一幕,眉眼很深,远眉入鬓,恣意飞扬。


现在这位医生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眼神被顶的有些发散,颇有意图撒娇的征兆。

奈布在指尖绕了她一缕垂下来的头发,像是初见时因为奔波而垂下来的那一缕。


不过很快,奈布就从沉思中回神——因为艾米丽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他,他不自觉地展了眉,去听清她到底要说什么。


“奈布…”艾米丽的嗓音清甜伴着微喘“你现在睡醒了?”


好吧。

他到底在指望这种时候还能讨论什么。

奈布颇有种自己确实是还没睡醒的错觉,但他开口很痛快。



8.

尽管庄园可以称之为与世隔绝,但外面的消息进来倒是一向灵通,年月恒常流淌,某些奇奇怪怪的讯息还是顺着料峭寒风渗了进来。


双十一?单身狗呐——

艾米丽在拖长了调子,笑吟吟的看着长桌旁边的人,奈布回望了她一眼,却也轻轻勾了勾嘴角。

他还喜欢她。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在讨论着诸如香水味道亦或者新衣裙的配色一类的问题。

奈布其实很想离席,他不太懂哪条裙子配哪个发型会好看些,也不清楚五六个瓶子里的液体味道有什么确切的不同适合什么场合。


唯一让他还停留在大厅里的原因是,在谈论到这些时艾米丽眼里纯粹的欣喜。



9.

无论在哪里,女士的天性终究是喜欢美的,他不会保证自己能听懂多少,但是环在自己手臂上的重量,可能他回归男人身份终归有肤浅的劣根。


他会不自觉地想要比较,她现下与她从前的生活,就像下午的那杯红茶,作为小姐时有,那现在他就帮她续两杯,哪怕喝不完一杯倒着玩儿。


不过艾米丽是挺好,上两杯加了奶也没见多。


 

10.

艾米丽对如此美意,自然却之不恭。


她当然懂奈布在某些细节上的偏执与计较,所以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些小小的服务,那是属于她的小先生的骄傲。


其他人当然也见怪不怪,坦然的就像自己压根没看到两个人挽在一起的手。


医生亦或者雇佣兵,总归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

两个人在破败庄园的这种人世无关、生恩不眷,稀薄又沉默的希冀里,走出万里,风雨经年。


或许只有两个残破的生命互相驻扎进对方的余生,才会把绵长春秋合进年轮,圆一份雨雪不浸的我心匪石,不动如山。


如今你还在我身边。


 

11.

最终艾米丽还是拉着奈布从人群中躲了出去。


岁末的庄园,风吹的枯木哗啦作响,奈布有些踌躇的看了看艾米丽单薄的披肩,想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却被艾米丽阻止了。

“我还担心你穿的少呢。”


“不会。”奈布倒是很坦然,比这凌冽的寒冬他也经历过不少,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艾米丽“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问出这话时,艾米丽眼里跃动出一丛光亮,又或者只是漫天星光的投映。


于是她就在灿然的星光里向他伸出手,行使了以前不屑一顾的撒娇行径,妄图空手套白狼。


这招对雇佣兵本不会有什么用,但她就可以,在他袒露出笑意的时刻,肆无忌惮自在妄为,比如说故意促狭他。

“我们在讨论光棍节的礼物,我已经不是光棍了,可是我的礼物呢?”


奈布愣了愣,前段时间是听威廉他们提过,可是一是时间还早,二是自己压根没在意,现在突然被提出来,的确无暇备礼物给她。


这满天星河——眼下,眼下都在艾米丽眼里,也不是他的。



12.

他就只好,真的是只好,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艾米丽又笑了起来,她把手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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